骊歌

【澄羡】寒时

从容一顾:


一辆儿童自行车。


人生 就该在炖肉和吃肉中度过…。很柴 很柴 不好吃 会食物中毒…。


时间线跟须臾差不多。


 @醉生梦死-炸成烟花  @枫槿如画 谢谢阿醉和槿槿 总算是十分艰难的发了车...。







江澄翻身上树,腰际扣着的银铃随着大幅度的动作晃了晃,风声携着凉意略过,将他深紫色的衣摆吹的晃了晃,又终于归于沉寂。


他抬手拍开怀里抱着的天子笑的泥封,醇厚的酒香肆意晕开,混着雨后的泥土味道钻入鼻腔。


树林阴翳,月光隐约透过婆娑树影而下,倾泻成一地洋洋洒洒。


江澄先往地上倒了半坛留,随后狠狠咽下一口,辛辣的酒液滚过舌喉,烫入肺腑,再被冷风一吹,又清明了不少。




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。


魏无羡如今倒是无所苦。




他以前被魏无羡拉着去读话本,那些落俗如同茶肆闲话的故事里的曲曲折折,他们二人完全读的味同嚼蜡,索然无味,反而是这句话因为觉得颇嘲讽,倒记的很牢。


那时候魏无羡敲敲桌子,抬手把书册往前一推,懒散的伸了个懒腰,“江澄,我觉得我们大概是真的太无聊了。”


江澄翻了个白眼,“你想清楚再说话,到底是谁先拉着我看这种东西的。”


魏无羡赶紧撇清关系,“什么?谁拉着你读的?我不记得了!”


江澄一巴掌拍在对方后脑勺上,魏无羡东躲西藏,江澄就追着挠他痒痒。




太幼稚了。


江澄冷笑一声,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对不堪入目的事情,又狠狠饮了一口。




“错。”




江澄闻言朝声音来的方向看过去,树下的人看不见表情,声音却听着相当熟悉。


“这句话有错。”


江澄挑了挑眉毛,扬起个算不得开心的笑,“何处有错?”


“生有其欢,死亦有其所苦。


只是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生为之欢,死为之苦的人罢了。”






江澄猛的把眼睛睁开,用了一炷香的时间缓过神来。


喝酒是真,爬树是真,都在乱葬岗围剿之后,可那段神神叨叨而无厘头的话,那时却是没发生过。


身边的魏无羡翻了个身,把腿搁到了他的大腿上。江澄颇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,把对方的腿推开,魏无羡不满的翻了个身。


但好景不长,不出三秒,江澄的腰又被缠住了。


江澄难得十分耐心,又往旁边挪了挪,把魏无羡的腿推开,魏无羡随即不死心的再往江澄哪儿挪了挪,江澄就再黑着脸推开。


再挪,再推,如此重复了两三次。


然后……


然后江澄掉下了床。


魏无羡听到咚的一声,才发觉自己玩脱了,打算睁眼,想了想又觉得不妥,那自己故意装睡趁机吃他豆腐的事情不就败露了?


几秒的光景,魏无羡在脑海里天人交战了数十回合,最后得出一个沉痛的结论。


人生,往往充满了抉择。


而且还不是好与坏的抉择,而是在坏与更坏中选择了坏。


魏无羡痛定思痛,最后睁开了眼睛,狗腿的笑了笑,“哎呀,江宗主你睡相好差呀。”


江澄冷笑,“你很无聊嘛。”


魏无羡赶紧摆手,舔了舔自己嘴唇上裂开的小口子,“没有没有,我要睡觉了!”


江澄面无表情的爬起来,面无表情的拍拍中衣,面无表情的躺到床上。


魏无羡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,隔了半晌,发觉对方没什么反应,又作死的拉开被角露出半个脑袋,江澄立刻趁机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,魏无羡不服,伸手把被子抢过来,“你好奔放呀,江宗主。”


“魏婴!”江澄黑着脸把被子从魏无羡身上掀开,“我看你是真的很无聊!”


魏无羡立刻做出一副被采花贼非礼的良家妇女的模样:“大事不好啦,江晚吟江宗主耍流氓啦!”


江澄又冷笑一声,“对,我还就是要耍流氓。”


魏无羡大惊:“你不要脸!”


“我不要脸,你能怎样?”江澄从善如流。


“……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耍赖了?!”魏婴大惊。


“近墨者黑!”


“……你别近墨了,你出去吧!”


“我还没进去!”


“……我操…。”魏无羡目瞪口呆。


“好的,记住,这是你这样要求的,我不想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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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澄。”魏无羡闷闷的笑了,伸手去揪对方的头发,“我给你猜个谜语,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江澄白眼。
“你猜嘛,你猜的话我天天给你上!”
“……有话快说。”
“我早就想对你说的四个字,你猜是什么?”魏无羡眨眨眼睛。
“你好帅啊?”江澄瞎猜,一想到万一正好被子里猜中了,魏无羡就勉强算说了句人话。
魏无羡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的幻想:“江宗主,你现实一点。”
江澄继续猜:“你去死吧?”
魏无羡几乎要咆哮了:“……江晚吟,我不是你!”
“那是什么?”江澄不服。
魏无羡清了清嗓子,放软了语调。
“我心悦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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